广州这两天异常地冷。那只到家才一星期左右的宠物红腹松鼠,因为照料不周没做好保暖,直挺挺地躺在笼子里没有了呼吸。
儿子哭得泪流满面不肯吃饭。我也有些伤感和惋惜。很可爱的一只小奶鼠,活泼亲人,抓在手里给它喂奶时看着努力吸吮的样子很是治愈。一觉醒来,它却去了另一个世界。
尽力安抚儿子,答应再买一只悉心照料。
对比孩子的伤心,我有点奇怪:自己的悲伤和愧疚是不是太少了一点?一个弱小生命的消逝,我的心里就这么平静,就只有这么一点点的波澜吗?自己以前也是个敏感脆弱,多愁善感,悲风悯月的人啊!我的真的越来越冷血了吗?越来越难以动情了吗?
找个袋子把松鼠包好,下楼去处理掉。本打算直接扔在垃圾站的,想想还是不忍,决定走去两三公里外的河边挖个坑埋葬。一边走,一边想着以前那个爱哭内向的自己,和如今这个粗犷猥俗的自己。心情越走越复杂。
到了河边,捡根木棍在一处小缓坡挖了个坑,把它放进去时,最后仔细看了一下它,心里终是有了一些悲伤。自言自语说了一些没照料好的惭愧,抒发了一些虚无的来世安好的话语,用浮土将它完全地掩盖起来。
唉,冷冷的天,冷冷的我。